空闲时刻和妈妈打电话,看着我凉爽的打扮,妈妈说家里边现已来了暖气,大棉袄都上身了。我惊奇的答复不是才10月吗?细心想来故土的春秋现已没了形象,只剩下暑假姥姥院里还在长没老练的绿果子和寒假清晨5点20分到站的火车。
小时分的春天和秋天的回忆现已含糊,能记住的就是每次的开学季张狂的补作业,再让妈妈骑着电动车载去文具店细心的挑着圆珠笔的款式和簿本的花样。每天抄完ABC之后便去近邻邻居家叫上比我大一年级的姐姐,在小巷子摘一种只要秋天有的草,心无旁骛地在那里编着戒指呀,中国结呀。比及烟筒的烟冒起来的时分带着一手的草汁儿给妈妈啰嗦。搬迁之后我失去了和姐姐的联络,乃至现在连她的姓名也说不出了,那些春秋和她的姓名相同都在我的脑中含糊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样呢?
从中学就开端寄宿日子,每个春啊秋啊都是在校园度过的。朋友成了我脱离故土之后的回忆。高中三年是高兴的,刚开端住校的那个秋天,由于怕黑晚上总是睡不着。婷婷便会拿着一床被子跑过来和我挤着睡,醒来之后她说我深夜特爱翻滚,他只能贴在墙上趴着。咱们就开端爆笑。那些打啊闹啊的欢声笑语还有晚上上床后还要吃可可派的勇气陪伴着我度过了。再开学的那个秋天,文理分科我转到了文科班也换了宿舍,每个人的课表也变了见面的次数少了。可生日的零点祝福和校园里碰到一个大大的拥抱仍是和那秋季校园里的枫叶相同火热。
现在回想起来脱离家园的那三年,我遇到的都是很好的人。洋洋,小钰,子扬,小高都是温顺的人。我的性情太一清二楚,要么是夏的热心,要么是冬的冷酷。他们在陪伴我的日子,在那些温暖的阳光照射着的春秋里,告诉我温顺和宽恕的力气。
火车轰隆隆的走着,载着我从北到南。我看到不同于内蒙的南边的赤色的土壤,我知道了本来偶像剧里的女主再秋冬还穿戴短裙是实在存在的,我拍下了10月末金灿灿的银杏叶子,我也遇到了仁慈的人……
我离故土的春秋越来越远,那些日子里温顺的人大多现已一年多不见。我看着朋友圈里妈妈发的视频:姥姥家的果子现已红彤彤了,姥爷踩着梯子去摘嘴里还嘀咕着帅帅小时分最爱吃这树上的果子里,现在离得远也吃不到了。我看到了朋友们微博里天南海北的秋景。小黄鸭在沈阳现已穿戴棉服,燕子在深圳还嘀咕着要开空调……
我遽然认识到了我走过来的这一路,春夏秋冬里遇到的不同的人给我不同的回忆然后我接着上路。我放下了自己脱离故土和那些心爱的人的哀痛,想着故土里有家人替我感触春秋,朋友们也替我看了那天南海北的大好河山。至于相见,四季轮回,又何愁再会呢?